那些人是我胼手胝足打拼的同伴
那些事是辦學和文化交流的作爲
這一向的挫折和怪像
不提也罷能忘且忘
精彩在我去意已堅根據程序
苦等會員大會卸職的過程中
政治勢力介入
小人勾結群聚
所有的矛頭一併指向我
猙獰的文革抹黑打壓技倆
純熟地動員無知愚昧群衆
早已清高神態游離之中的我
竟然要動用一支機器隊伍才能徹底打敗?!
精彩呵!揣測君子之腹的小人
總是天底下最忙得一群蒼蠅
令人心寒的是
這個時候
同伴保持沉默
這個時候
同伴價值遁形
這真真是個繞富象徵與信號的一個現象
這一個小團體反映一世一代民族的扭曲
要如何描述這個民族的一代人類?
啊!狂熱民粹的政治動物
啊!栽進資本的經濟動物
這一代知識人的良知
這一代知識人的反思
總是在狂熱運動中殉難
川震前後就足以説明很多現象:
「川震過後一年,5月7日官方才公佈死亡與失蹤數字,它像是對一個長期公衆質疑的傲慢與不耐的回應。」
68712人死亡
18000 人失蹤,其中
5335 人是學生
北大畢業的許知遠寫著:
「在它的核心價值體系中,所有人仍只是實現某種目標或者展現權力的工具,單獨的個體沒有價值。官僚權力和公衆之間,不存在平等的可能性,前者施捨,後者接納。前者掌握了主要的政治與經濟資源,它可以展開廣泛的收買,塑造一種附庸關係。所有頭腦精明的人都會很快意識到——一旦進入一個特權階層,臣服於某種遊戲規則,你將獲得無限的自由和富足。倘若絕對的專制導致了公衆的恐懼、服從、麻木、卑微,那麼這種新的專制,則帶來了社會另一種扭曲。因為一方面,人們仍舊要保持恐懼、服從、麻木、卑微,但在另一方面,他又獲得了放縱、喧嘩、自以為是的機會。」
所以了,這是恐懼、服從、麻木、卑微的一代!
所以了,這也是放縱、喧嘩、自以為是的一代!
好似「巨大的災難和死亡的現實迫使整個國家思考。而變化似乎也發生了,政府的行動強有力,電視鏡頭前的政治領導人,深情而義憤。公衆則從狂熱中醒來,災難激起了普遍性的同情、無私和參與的熱忱。」
好似川震是中國變革的契機?大錯特錯!
「一年之後,我們不得不承認,官僚體制才是這場災難的最大受益者。一直到五月十二日前,它都深陷一場政治危機中。西藏的騷亂、全球火炬傳遞,正讓它不知如何回應,但災難消解了所有的指責,它不再需要辯駁,也不需要自我修正。」
四川北川縣已是一座死城,還未滿一周年,北川的宣傳部副部長馮翔自殺了!川震過後新一輪的自殺行動持續發酵中、、、爲什麽?
「災難中暴露的問題不能被追問,那些地震中失去孩子的父母和親屬,遭遇恐嚇和非法拘留,他們被禁止談論自己的苦難、憤怒和疑問……到了最後,連死亡的數字都成了禁區。一些獨立調查者們在試圖收集有關地震信息時,遭遇到搪塞、拒絕或者暴力攻擊。」
許知遠接著嘆息:
「死亡學生數字的公布,再次展現了這一切特徵。作為公衆,你可以表現你的同情、正義和參與,但是必須在政府指定的區域內。倘若,你要超越這個區域,那麼迎接你將是重重障礙。大多數人在探尋的過程中變得心灰意冷,最終丟失掉最初的所有熱忱,而變得冷嘲熱諷。一小部分人堅持下來,但也變成了憤世嫉俗的鬥士形象。一個我們渴望的、健康的公衆群體、社會力量,總是難以實現。」
懷著一份價值更加篤定的心
我祭悼這過往一切
可惡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這 – 竟然是遙遙無望一個大時代民族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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