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2-27

Beißt euch zusammen 用力咬牙組織聯盟

 





德國大選之前,居然被國際媒體呼喚:德國呀!當今全球最大且運轉尚可的民主政體!』,陡地如此被「升級」著實讓一般小老百姓恐慌無比。高達 82,5% 的投票率,選民戰戰兢兢地投下一票。選舉過了,卻仍是一路恐慌


一般說基民盟 CDU 社民黨SPD 的聯盟談判為「大聯盟Groko Große Koalition,選後的景況只能稱之爲:緊急聯盟Noko Not-Koalition。聯盟如何能成功?

作者:Peter Dausend, Tina Hildebrandt, Mariam Lau

黑紅聯盟(基民盟和社民黨)不再是人民黨Volkspartei的權力團體,

而是緊急聯盟 © Martin Burgdorff für DIE ZEIT

※維基百科:人民黨Volkspartei在德國政治學中,原則上面向所有社會階級、
各個世代和不同世界觀的選民和黨員開放的政黨。
有別於其他類型的政黨,例如階級或利益黨
(clientele party) 以及榮譽黨 (honourable party)人民黨」一詞最早是由政治學家 Dolf Sternberger 源於此意義沿用。


蕭兹走了。林德納走了。哈柏克走了。德國的東邊以令人震驚的深藍色(另類選項黨的黨色)迎接我們。新的總理很可能是梅爾茨(Friedrich Merz)。人們才抱怨一直像是一灘死水的柏林政壇,驟然以令人眩目的速度亂成一團。

梅爾茨一上任,就必須破例馬不停蹄地與世界接軌,認識改變世界的普丁和川普。跟上歐洲脚步及其守護者馬克宏(Emmanuel Macron)、施凱爾(Keir Starmer)和 圖斯克(Donald Tusk)的步伐。與此同時,他必須修復德國。

然而,最重要的是,他得先籌組政府。基民盟在選舉中遠未達到自己的期望 社民黨面對一場慘敗不得不謹小慎微,以免選後爲了扭轉勢頭卻導致分崩離析。當下必須以某種方式將這些不同的速度統合起來。先進的汽車有巡航控速系統。於政治我們有社民黨黨主席克林拜耳 (Lars Klingbeil) 基民盟秘書長Carsten Linnemann兩黨派系團體。

誰想得到我們今天會為了大聯盟的組成感到欣慰 雖説直至目前僅是令人欣慰的選票數字?但如今大選結束剛幾天,柏林政壇的基本感覺是:必須成事。也可能成功。

但大聯盟的代表什麼呢?這個大聯盟不再是人民黨的權力團體,而是一個緊急團體。一個緊急聯盟。充其量,這個聯盟可以為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公民提供一點點安全感,讓德國重新在國際上發聲。這也是大多數德國人民意所向的聯盟。因此,我們無須再說大聯盟,而稱它是黑紅聯盟。

或許梅爾茨很快就會慶幸有管治經驗豐富的社民黨一旁輔佐。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學會當總理、領導的意義 這正是他一意追求的。領導也意味著妥協讓步。不確定的是他是否已經明白這一點。

其實一開始雙方還算友好。選舉周日的當天,民調機構的第一份趨勢報告剛送到黨總部,梅爾茨就打電話給社民主黨領袖克林拜耳,祝賀他的 47 歲生日 -- 儘管梅爾茨自滿地說,這個生日不太令人快樂。幾小時後,當第一份預測結果剛發表時,克林拜耳回電祝賀梅爾茨選舉獲勝,儘管結果來的不如梅爾茨自己的預期。星期一晚上,兩人再次通了電話,首次對結盟談判進程進行了討論。

跌至 16.4% 的歷史新低之後的社民黨一直在選舉後公開打太極:「中產階級的勞工政策絕對不能妥協」、「我們對基民盟有明確的期望」、「球現在在梅爾茲那邊」。不斷挖掘政治詞彙回應社會,為的是安撫黨內基層。與「梅爾茲-基民盟」結盟的前景引發了各種反應,卻毫無熱情。

所有黨派領袖都心知肚明:聯盟談判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對於一個總能證明自己擁有治國良心且以此爲傲的社民黨來說,這次談判不許失敗。面臨右翼民粹主義抬頭的德國,這次談判不許失敗。在川普領導下的美國與普丁的俄羅斯站在同一陣線、震驚不已的歐洲大聲疾呼建立強大的德國政府的情況之下,談判更不許失敗。

2025-02-26

Das ist noch nicht das Ende 這還不是末日

 


Das ist noch nicht das Ende 這還不是末日

2025年的選舉結果是一場災難,但古老的聯邦共和國仍存活下來了。基民盟與社民黨達成了第一輪的要約協議。

作者:Mark Schieritz

24. 02.2025

任何現實政治的基本原則都要看它的相對性。這裡指的是,每一個結果都必須與(現實的)替代方案進行衡量。對於這次德國大選而言,這意味著:與戰後德國各次選舉結果相比,2025年這次大選對於中間路綫政黨而言名副其實是一場災難。



然而,與其他西方國家的現況相比,這次選舉結果也是一個機會。德國另類選項黨(AfD)的支持率約為 21%,基民盟(CDU/CSU)和社民黨(SPD)正努力組成聯盟。儘管經濟面臨嚴重危機,儘管一連串涉及外籍罪犯的襲擊事件主導媒體報導,儘管世界首富使出巨魔陣營的招數,說服德國人投票給一個被德國聯邦憲法保護辦公室列爲部分極右組織的政黨的疑似個案。是馬斯克(Elon Musk)輸掉了這場選舉,而川普(Donald Trump)可以預期他的帝國計劃將面臨阻力。

無論如何,80% 的德國公民在這次投票率極高的選舉中沒把票投給 AfD,而且根據選後的民意調查,同樣多的人反對激進右翼進入執政聯盟。這樣的民意數字對美國、法國或義大利的中間黨派而言是夢寐以求的。選民的意願 – AfD 最愛強調 表明並不要一個藍黑色的另類選項黨和基民盟的政治聯盟。

由此可見:我們當然應該嚴肅看待民粹主義者的崛起,但絕不能讓它使我們陷入癱瘓。在面臨挑戰的背景下,德國民主顯然是穩定的。所謂的沉默大多數並沒有投票給 另類選項黨。在這麽一場混亂中,這是個好消息。

現在取決於各黨派如何面對選舉結果。於此,這一局可能比預期會更快結盟。魏德爾 (Alice Weidel) 期待中間路綫的力量瓦解,那麽另類選項黨就可以順利成為基民盟的聯盟夥伴。但這不一定會發生。首先,選民顯然期望在移民問題上採取(甚至)更嚴謹的政策,但基民盟與社民黨(甚至綠黨的領導層)也希望如此。

其次,地緣政治與經濟困境要求大幅增加國防與基礎建設的支出,若不改革債務制動法案,客觀上就形成資金缺口。梅爾茨(Friedrich Merz)也意識到這一點,他提出的方案將進一步擴大預算缺口,而非縮小缺口。振興經濟、重整軍備、(社會)均衡:這就是未來執政立法會任期的三大目標。

在數學裏的一加一等於二有別於政治(但也並非完全互斥),為相互的政治利益要約交易創造了條件。柏林政壇早已醞釀出這樣的條件。其中一個要約交易可能是:以實施梅爾茲 (Friedrich Merz) 的移民隔離方案換取債務制動法案的改革。而一旦金融條件明朗化,就有可能在沒有任何大動盪的情況下施政。紅黃綠聯盟的例子就說明了這一點,聯邦憲法法院判決執政聯盟的預算案敗訴後,紅黃綠聯盟的困境就開始了。

毫無疑問,這樣的結盟的門檻相當高。首先必須修訂基本法》,以改革債務制動法案或出籠新的特別基金。這將需要與左翼黨(Die Linke)妥協,因為中間路綫的黨派(包括綠黨)未能達到必要的三分之二多數。

但有志者事竟成。例如,如果修改憲法無法取得大多數人同意,可以由歐洲層面為國防開支提供資金,或者宣布新的緊急情況。基於地緣政治局勢的變化很可能憲法法院將裁定正確可行。我們不應該忘記這一點:國防工業也是一種產業。歐洲的戰略調整創造了高薪工作:在生產大衆汽車的沃爾夫斯堡(Wolfsburg)也可以生產坦克車。

人們經常批評在競選期間並未處理這些重大問題。批評是有道理的。另一方面,有哪一國以外交政策作爲競選口號?只要這次大選後當選的人履行責任,那麼一切都還有救。古老的聯邦共和國尚未走到盡頭。

2025-02-07

Warum die Welt nach rechts rückt 爲何右傾已成世界潮流?

 

這篇文章來自我們的 X 專欄,
攝影作品來自
Tobias Kruse/Ostkreuz柏林東十字(2019/2020)


Warum die Welt nach rechts rückt 爲何右傾已成世界潮流?

右翼民粹主義者目前正主宰政治。為什麼崛起的右翼民粹箭頭指向知識人?還有為什麼Wi-Fi迅速地幫助他們展翅而飛。

作者:Johannes Böhme

202526

前人

所有的反抗都不知不覺的開始。還沒人看見或聽見時逐漸累積,這個叛逆情愫有時甚至走了好幾個世代。事發之際它們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但其實並非如此。反叛的内在模式是可以察覺的。有些機制早在混亂爆發之前就已經開始運作。經常要到事後才被發覺。

1830 年夏天,英國肯特郡(Kent)多雨。天氣又濕又冷。收成很差。小麥只好透過進口維持内需。

起初,抗議事件只是一則小新聞,與蛇毒解藥的廣告一起刊登在伯克郡紀事報(Berkshire Chronicle。這則小新聞指出,1830 8 28 日,英國東南部坎特伯雷城市(Canterbury)外幾英裡肯特郡 Lower Hardres 鄉村,一群約 400 名農場工人出動,摧毀地主租用的打穀機;這是一種原始的木製裝置,比現代拖拉機小一點,靠馬匹才能驅動。

手工打穀是一項辛苦的勞動。人們使用連枷有節奏地拍打穀物數小時,直到穀物從穀稈鬆脫為止。幾個世紀以來,英國的地主每年秋冬季都會僱用數十名工人來打穀。雖然工作艱苦,也算是冬季裏少數收入不錯的工作。對於許多英國家庭來說,這個活兒佔了他們一半以上的收入。

後來出現了機器。速度更快、更徹底,而且效率是使用連枷的五到十倍。機器一出現,失業率就跟著上升。

Lower Hardres小村開始的抗議逐漸蔓延至全國各地。某些地方,甚至超過一千名工人加入抗議行列。他們穿過小村莊,從一個農場到另個農場。幾個星期內,他們摧毀了 500 多台機器。農場工人並沒有就此停止。晚上,工人放火燒了穀倉和草堆。縱火事件高達一千多次。

會寫字的人向大地主、地方官員、牧師和主教、首相以及所有當時屬於國家精英的人寄出匿名恐嚇信。信的署名總是用同一個筆名「Captain Swing」,這也是這場運動的名字:「斯溫暴動Swing riots」。

維基百科:「Captain Swing」其實是一個虛構出來的人物,他為這場運動增加了一些傳奇色彩(Swing在英語中指的是用於手動打穀的連枷。)

暴亂持續了大約 40 個星期。然後,這場不知從何而來的起義被鎮壓了。起義者被監禁、流放和處決。

但挫折感並未了結。今天,它仍然以不同的形式存在。今日被邊緣化的人不再焚燒機器以表示抗議。他們有前人所沒有的手段。

他們可以投票給那些替他們作亂的政黨。今天,他們不必訴諸如此粗暴、無助的暴行。他們可以假藉民選代表之手拆毀政治機構。他們只需要在選票上勾選出正確的位置。


遠走高飛的人

才不久之前,歐洲或北美還沒有一個右翼民粹主義政黨在選舉中取得接近兩位數的成績。

2025-02-06

Was Migration den Sozialstaat wirklich kostet 移民真的花社會福利國家太多錢了嗎?

移民的成本?難民與移民最終會繳納社保費,
還擔任許多職工短缺的工作,例如長照部門。
©DEEPOL/plainpicture

Was Migration den Sozialstaat wirklich kostet 移民真的花社會福利國家太多錢了嗎?

德國另類選項黨AfD 說難民與移民讓社會福利國家不堪負荷。任何瞭解真相的人都知道這個説法錯的離譜。因爲事實恰恰相反。

Georg Cremer 撰寫的特約文章

202525

大量移民擠入社會福利系統」 這是 AfD 的主軸敘事。它掩蔽了移民對社會福利國家做出貢獻的事實。經濟學家 Georg Cremer 說明為什麼這種宣傳經不起檢驗。Cremer 是德國慈善協會 (German Caritas Association) 前秘書長並是弗萊堡大學 (University of Freiburg) 的經濟學兼任教授。

大量移民進入公民津貼救濟系統威脅到政府的財務支出能力,威脅到德國社會裏真正有難的人、威脅德國納稅人以及整個德國社會福利國家的利益。這是 AfD 20252月德國將舉行大選的政策草案中的說法。

AfD 要傳達的訊息是由於國家為難民與移民付出過多經費,擠壓到德國人的社會保障。如果終止「大量移民進入社會福利系統」,國家的公衆長照系統相對更能慷慨解囊。

逃亡難民和移民造成的直接成本很容易量化得出:德國聯邦政府在2023年的花費差不多是200億歐元,用於接待尋求政治庇護者、登記、住宿、融和工作服務、庇護程序後的社會轉移支付金,加上聯邦各州和地方政府與難民相關的救濟津貼。在確認政治庇護身份之後,若尚未(充分)融入勞動市場,公民津貼就是最重要的福利。AfD 指出,外國人在所有領取公民津貼人數中所佔的比例急遽增加,從九零年代中期提供求職者基本福利津貼(「Hartz IV」)開始實施時,外國人約佔總人數的 20% 左右,現在外國人增加到 47% 。這是事實。然而,這一增長的另個面相是擁有德國公民身份的領取者急劇減少 – 2006年至2023年間,擁有德國公民身份的領取者從610萬人減半至310萬人。

過去二十年的職工市場政策非常成功。然而,分母是總體社會福利津貼領取者,當分子是外國人或擁有德國公民身份的人,兩者拉鋸之間某方大幅變小時,沒變的另一方比例自然會上升。事實上,外國人在公民津貼領取者中所佔的比例近來有較大幅度的增加,完全是因為從俄烏戰爭一開始,德國政府就決定提供烏克蘭難民公民津貼,以表示對烏克蘭的團結。現在,外國(與德國)公民津貼領取者如何更好地融入勞動市場,以減少對基本福利保障的依賴,是一個重要的政治問題。但 AfD 的爆炸性言論完全規避了事實。

社會福利僅佔國家預算的 3.4%

2025-02-05

Alle sind nach rechts gerückt? 右傾是常態嗎?

右翼民粹主義政黨擅長於挑起社會議題 ©The Project Twins




 "Alle sind nach rechts gerückt? Das ist zu pauschal" 大家都開始向右傾?這個説法未免太以偏概全了。

德國另類選項黨 (AFD) 指望在即將來臨的大選中取得破紀錄的成績。然而,政治學家 Julia Reuschenbach 警告說,不要把德國人標籤為右傾族群。

時代周報記者 Sebastian Beer  Helen Greiner 採訪 Julia Reuschenbach

202525

Julia Reuschenbach 在柏林自由大學的 Otto Suhr 政治科學研究所研究政黨、選舉和政治溝通。

許多跡象顯示,AfD 將會在二月的德國聯邦選舉中名列第二,成爲德國第二大黨。民主黨派該如何應對?有些人將右翼民粹勢力的勝出歸咎於政治溝通與移民政策的失敗,有些人則警告不要聽信 AfD 的言論。

政治學家 Julia Reuschenbach 對政治辯論進行了分析同時它們對公眾論述的影響作出闡述。在接受時代網訪問時,她談到其他政黨的責任,以及如何對付那些提出右翼方案而在民調中上升的政黨。

ZEIT ONLINE: Reuschenbach 女士,距離大選還有幾個星期。目前的預測顯示 AfD 是第二強大的政黨。媒體對政治右傾再次作出警告。您是否同意這種看法?

Julia Reuschenbach: 實際狀況要複雜得多。威權主義和右翼民粹主義在德國和國際上越來越有吸引力。萊比錫威權主義研究(Leipzig Authoritarianism Study)等研究顯示,右翼心態在某些族群中有所增加,但這絕對不適用於整體社會。我們仍然看到大多數人的心態非常溫和。誠然,我們也觀察到情緒極化程度增加,也就是對不同政治觀點的人的情感排斥和敵意。但由此得出所有人都已經右傾的結論未免太以偏概全了。

ZEIT ONLINE: 在勃蘭登堡州、薩克森州和圖林根州的選舉中也出現了類似的模式。選舉結束後,年輕人的投票結果在當地成了特別矚目的焦點。

Reuschenbach: 沒錯。一下子突然說所有的年輕人都向右靠了,因為許多年輕選民投票給 AfD。這個以偏概全的說法也出現在許多媒體上,引起了民主黨派的恐慌。然而,仔細觀察會發現一個更細微的情況:大多數年輕人的政治傾向仍然把自己放在中間偏左的位置。沒有哪一代人的選票如此異質化。如果說向右傾靠是一個真實的現象,那也只是一種比例性的轉移。

年輕的男性的確傾向於靠右,而年輕的女性則有稍微向左的傾向。我很擔心這一代人的兩極化。根據Shell對青年做的最新一項研究,雄性形象和社會地位問題在年輕男性中扮演著核心角色,而 AfD的政治溝通工作恰是刻意針對這個議題進行。

ZEIT ONLINE: 這種政治溝通是如何運作的?

Reuschenbach: 國際研究顯示,右翼民粹主義政黨非常擅長兩件事:首先,他們固守一個核心問題,就是一個社會或政治問題。相關移民議題涉及國内安全、犯罪案例以挑動民衆恐懼和憂慮的操作特別成功。其次,它們在議程設定上擁有相當高的傳播力,尤其是透過社交媒體。

ZEIT ONLINE: 其他政黨對此有何反應?

Reuschenbach: 其他政黨當然會自問有什麼辦法與之抗衡。我們一次又一次地看到民主人士採用右翼民粹主義者的語言或方案。然而,這並沒有給他們帶來任何好處,事實完全相反。它通常導引出下列情況其一是:在「輸局」之中,民主政黨本身並未獲益,反而強化了右翼民粹主義政黨。其二是個「雙輸之局」,因為朝右傾靠,它自己的選民都轉向背離了。對許多人而言,面臨仇外心理或若是 AfD 上台的恐懼,遠遠大於對移民的恐懼。Konrad Adenauer 基金會最近所做的一項研究説明了這一點,該研究在過去四年調查了人們心中認定最大威脅的來源。

反覆重申 AfD 的某些成分是極端右翼分子,無法贏回人心。

2025-02-03

梅爾茨不合格 Friedrich Merz kann es nicht

 



梅爾茨不合格 Friedrich Merz kann es nicht

總理辦公室讓一個新手上任 沒問題,應該會成功。門兒都沒有!基民盟領導人譴責「執政中間路綫」,讓德國另類選項黨 AfD)勝出一回,還誇誇其談此乃「大多數人的意願」。這個作爲既可恥,又令人震驚。一個轉捩點。一個專欄

作者:Dieter Schnaas 02.02.2025

基民盟製作了一則漂亮的競選廣告,盈滿的日出圖像和開朗勇敢的語句,向德國所有辛勤賣力工作的網民獻上花圈表示感謝:「德國,你怎麼了?」,廣告一開始,一個親切、溫暖、女性的聲音沐浴在積極的氣氛中問:「你不是曾經的世界出口冠軍和技術先鋒嗎?

喔,是的,看到這裡你會想,真的,那段時光的美好,讓人想立馬起身,向前行進,加入並支持那位很快就出現的好先生,帶我們和他一起走上這條路,同時回到過去,以便「再次前進」,可以這麼說:「那會怎麼樣 - 如果我們把曾經的美好變得更好,...如果我們重新充滿自信,...如果你們政治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 並且信守承諾... 那會怎樣?」

是的,那會怎樣?我們無法期待基民盟總理候選人梅爾茨能給出什麽答案了。上星期,他打破了自己 2024 11 13 日的承諾,在接下來的聯合政府所剩任期內,不向國會提出任何未先「與執政聯盟的社會民主黨和綠黨達成協議」的決議。梅爾茨背離了「中間路綫」爲的只是一場空,「眼睜睜地讓德國另類選項黨的選票首次在德國聯邦議院的投票站上與基民盟成爲大多數的地位」(引用前聯邦總理梅克爾Angela Merkel的話)如是讓右翼民粹主義者奪得首次聯邦議院的勝利。他估算爲了在這次大選中取得優勢,該孤注一擲地向政治角力者和民主敵人投懷送抱,向這些對德國總是惡言以對 因為他的個人意志比較重要,該現在、立即、百分百地實踐 他是啥?還是一個蹣跚學步的小孩、一個賭氣的孩童、一個傻的可以笨蛋?一種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心態:已經過了一周了,令人仍然無法相信這發生的一切。

而且更難令人置信的是,梅爾茨顯得對柏林政治建制的策略和機制毫不瞭解;他居然在離聯邦議院大選不到四個星期的時刻,為愛麗絲·魏德爾(Alice Weidel)搭起舞台,將德國另類選項黨領袖封為「女政治家」── 這位女政治家就像梅爾茨自己説的那樣,無法拒絕「良知」,「出於責任」、「為了德國」督促德國另類選項黨衆議員投下一票,贊成基民盟的提案,而執政聯盟的社民黨和綠黨則是有害國家安全。這是個什麽樣的深淵!

它既無關於政治内容,亦無關乎移民政策

這個星期之後只得出一個結論:梅爾茨不合格。總理辦公室讓一個新手上任、讓一個行政實習生擔任政府首長的  沒問題、,兩星期前人們可能還會想,總有辦法的,讓新手來自我驗證,耐心等等看,任何人都應該有機會接受考驗。不,他不行。鬧劇之後他就沒有機會了。這場鬧劇之後證明梅爾茲根本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