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9-27

淤泥乃我同類 - 中國底層!


我在思考一個靈魂。


人說:「出淤泥而不染」。讚頌的是一個獨高的靈魂,一個可以把自己跟環境抽離的靈魂。出於淤泥,而不染於淤泥,飄然而立,走出淤泥。啊!一個高聳的靈魂!

2010-09-25

錯誤的民主典範? 正確的極權壓迫?



點評丁果之文:《龍應台北大演講的誤導》


2010年8月29日《亞洲周刊》

丁果在為文之首,讚揚龍應台【龍應台在海內外一片讚陽中國崛起的輿論中,慧眼獨具,質疑富國強兵的現代化路向,提出了「文明崛起」才是真正崛起的重要命題】,證明丁果身為「資深媒體人」頭腦清楚,普世價值分明。

但是,突然語氣一轉,開始「狡辯」:【當她用「美麗島」折射「中國夢」的時候,卻發生了不容忽視的偏差。】。

丁果認爲:【龍應台在定位台灣民主化的時候,用錯了比較的基準。】他說:【當檢驗台灣民主體制的時候,不能用大陸的威權專制來做比較基準,民主和不民主,沒有可比性。台灣的民主制度如何,民主化程度的示範性如何,只能在民主機制的範圍內比較,也就是說,台灣必須與世界其他的民主化國家比較。】

請問丁果是根據那一條邏輯辯證學的理論基礎,來評定國與國之間的「比較基準」?中華民族兩地從1949年的代代辛酸一路至今2010年,有太多值得比較研究的線索啦!

2010-09-23

Panzer gegen Polen 歷史 - 可以狡賴辯證嗎?


類似的文化活動,通常跟我是無緣的。因爲我的老公是「士農工商」最低等的「商」階層。也因爲女友知道我現在什麽都沒有,有的就是「時間」。所以,她來電:『來參加我老公的討論會,是《時代周報歷史專刊Die Zeit - Geschichte》跟電視頻道《Arte》合辦的一個主題討論。』

電話上只聼女友說,是一個跟波蘭有關歷史議題討論會。空巢期的我,只等著如何充實人生,欣然赴約。

2010-09-19

廖亦武要的是一份「生命的美」!


他,用一首痛徹心肺呐喊的詩
見證了大屠殺
流傳了大屠殺
然後就入獄了
那年,他31歲!

從此他淪落社會底層
坐牢四年出獄後
爲了生計他開始賣藝
從獄中一位老和尚學會了吹簫
說吹簫是獄中和尚唸經的另類方式
那 – 他把吹簫學會
是面對煉獄生活的另類方式

那天,他出獄了
啊!要跟朋友道別呢!
怎去找他啊?!當然去不得!
他到獄外
找到和尚獄中適當的位置
吹起簫,第一曲、第二曲
沒有回音
吹起了第三曲,然後
來了!和尚吹起簫來了
那曲名好像是「開大門」
他懂了!他應該要大踏步向前
於是,就此作別

2010-09-16

土包子開眼界 - Konstanz(康斯坦茨市)


海洋之堡 康斯坦茨市 Meersburg Konstanz
上了車,淚水就不爭氣不聼使喚,撲簌簌地灑落下來。心中演繹過千百遍,那顆絲毫沒有悲傷的心,竟然可以淚眼婆裟地沒完沒了?!


把著方向盤的老公,眼見孩子背影消失,一言不語駛離學校,就朝向高速公路,往朋友家的方向去。還好,老公約了住在離學校約二十來公里遠的朋友,在他家就宿一晚,明天晚上才飛囘藝術之都,不然我跟他兩老大眼瞪小眼,少了一個愛鬥嘴的小犬,孤苦零丁地去酒店,天地陡地淒淒慘慘慼慼然,情何以堪?!


可愛的朋友妻已在花園,擺上烤架煙霧裊裊,萬家香!多年未見,好一個熱誠擁抱!他們的孩子比吾家小犬大兩歲,才剛從小犬甫報名就讀的學校畢業,所以話題就繞著學校轉。老友、烤肉、冰涼啤酒、、、啊!開心了!

2010-09-13

背影 Er wendet mir den Rücken zu

背影

這一天終于來臨!你,高大的你,突然意識到「是時候」了!


『等一下!』你喊道,把手中學校制服和一堆文件放到後車座,走向我,雙臂緊緊地抱緊我,輕輕地在我耳邊吐字:『馬痲!我會 - 很很懷念妳的亂吼亂叫、、、』,接著,你又走向你爸爸輕吻他。然後,高大的你,拿起後車座的東西,轉過身大踏步地走了、遠了、、、我對準相機,就在你即將在校舍大樓門口消失的那一刻 - 「喀嚓」一聲!我的孩子的背影!這一年你滿十六歲。

2010-09-06

德國這個社會沸騰滾滾了 In dieser Gesellschaft brodelt es

我有一個德國小朋友,他比吾家小犬還小一歲。



他竟然對台灣正體癡狂不已。雙親都是德籍,這位來自東德的母親奮力支持兒子的狂熱之餘,卻也力不從心,因爲她不會中文,完全無法使力幫助自己的孩子。這樣我成了這一家人的好朋友。


媽媽總會定期與我聯絡告知近況,陸續我得知她的先生失業了,隱約感受到她家的生活壓力。她對我說:『反思人呀!我怎麽就覺得我可以肆無忌憚地跟妳聊盡天南地北?跟我自己東德同胞我絕對不敢吐心事,對西德同胞我也沒有這份信任!』


上週她才陪兒子去北京二周,回來後急匆匆地打電話給我,電話上激動地要跟我談中國。她說:『我觀察到中國婦女在社會上的平等地位證明這個社會的確徹底解放、、、』我們又談到民主,她竟然搖頭嘆氣:『民主?我們實在不能不思考有時候民主也無法達到一個社會應該達到的所有目的!』


最遲這個時候我就知道德國這個社會面臨相當嚴峻的課題了!

東西德融合了二十年 - 真還算是年輕的“舊國新造”,面臨歐洲國家破產、歐元危機,可以想像對許多東德人民來説是沉重的一擊。人民慘遭沉重一擊以後會有什麽心靈感觸、會有什麽意識覺醒,有待觀之。但是政治泡沫開始四處飄散卻是處處可見。

民主?不是說應該創造大多數人的幸福生活嗎?假如這個大多數對民主的信心在萎縮當中,這個民主就宿屙成疾了!


所以我推薦了這位媽媽看《明鏡》下面這篇訪談報導,同時推薦她廖亦武那本書《Fräulein Hallo und der Bauernkaiser 坐檯小姐和農民皇帝 - 中國的底層社會》


《德國這個社會沸騰滾滾了 In dieser Gesellschaft brodelt es 》(Deutsche Version)
 《明鏡周刊》2010年8月9日 Der Spiegel


明鏡周刊訪問哲學家 奧斯卡内格特教授(Oskar Negt) (他是德國當今最有名的理論批判思想家之一,與尤爾根•哈貝馬斯 Jürgen Habermas一樣,都是重量級的社會哲學家)討論社會階層的裂縫,政治教育的必要性和烏托邦與現實之間的敵對狀態。


明鏡:内格特教授,您的新書《政治性人格 Der Politische Mensch》對人格的政治性和民主生活方式進行討論分析,其實您是在激進地批判我們社會秩序中的現行憲法。您書中寫道面對一些歷史情況,只有烏托邦式的設想才是現實的。為什麼您認為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時代?


内格特教授: 我們正處在一個時代巨變的時刻,特別是過渡在一個困惑不已的世界當中。我們社會的經濟運作出現的各種危機性問題相繼惡化,以至於我們民主政體的內部凝聚力似乎在流失當中。在這樣一個「no-more」和「not-yet」呈現爆炸性的局勢之間,整個社會的想像力確實應該全力集中關注怎樣才能找到出路。然而相反地,我們的社會呈現出一個分裂的現象,一個社會階層分隔的狀態。

2010-09-03

中國古典音樂在哪裏?Where is the Chinese classic music?



我不是專家,僅僅因爲音樂佔我生活很大一部分,而總也徜徉在中西文化之間的我,無法不面對一個問題:「中國古典音樂的文化在哪裏?」

我們這些好似很喜愛深度音樂的人,一說起來都是巴哈、貝多芬,這個現象不是很奇怪嗎?我們崇洋嗎?那「不崇洋的人」對音樂的感召又是什麽呢?中華民族的音樂自信、音樂文化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