籐根攀爬頸部 - 永恒的枷鎖
Ihre Bilder faszinieren durch Farbenvielfalt, Ausdrucksstärke und die Offenheit, mit der Frida Kahlo ihre eigene Person zum Thema macht. Magdalena Carmen Frida Kahlo y Calderón wird am 6. Juli 1907 in Mexiko-Stadt geboren. Das war ihr aber nicht recht: Später wird sie mit ihrem für sie charakteristischen Hang zur Dramatik behaupten, 1910 sei das Jahr ihrer Geburt, um vorzugeben, eine "Tochter der Revolution“ zu sein.
一百年前有一個靈魂,她其實生於103年前,少報了3年不是因爲她虛榮痴少,而是她為生命認同記下一筆 - 1910是墨西哥推翻獨裁的一年,為革命年而誕生是她的認同!
首次聽到這個名字約在2001/2002,跟一位東德朋友坐在名叫“Kahlo”的酒吧。他極其耐心地訴説這位女畫家,讓我記住了名字。之後在我的生活裏總也聽到Kahlo,印象也只來於那酒吧四壁Kahlo的自畫像。
女友說她最近去的一個畫展很棒。『啥畫展?』『Frida Kahlo!』喔!原來是百年紀念!記住了!
終於去了!震撼!
這個 Frida Kahlo 的百年展,是一本視覺日記的觀瞻。觀瞻者無須自創獨白自圓其説,因爲畫家清晰地繪出她一世的生命,畫家忠實地記錄她深邃的靈魂。一片色調、圖像符號、一個轉移假借的幽默、一份筆畫力道的心情,蛛絲馬跡地 Frida Kahlo 呈現在你的眼前。她的痛苦、嫉妒、眷戀、撕裂,愛與恨的交織。她的情深、希望被了解;她的懷疑、希望被重視;她的絕望、刻骨銘心。她的生命訴諸觀畫者,祈求觀畫者凝視共鳴。
譯完《時代周報 Die Zeit》文化副刊下面這一篇文章,好似舔過一遍卡蘿所有内心和外在的傷痛。
《長鬍鬚的聖母》Madonna mit Bart (deutsche Version)
作者:Elisabeth von Thadden
到7月7日那一天就整整 100 年,這是她一廂情願的認同,想在 2010 年的夏天慶祝她的百年誕辰的人,自也迎合醉心她一世的創造力。墨西哥畫家弗里達卡蘿(Frida Kahlo)其實生於 1907年7月6日 Coyoacán,Mexico City,但她把她的誕生時間改在三年後 1910 年墨西哥革命爆發的時刻,因爲這才是她的政治認同 – 一個嶄新獨立的墨西哥,一個把自我從專制獨裁解放出來的國家,她要用自己的血肉身軀熾熱靈魂來體現這個日子。因此,她和這個國家誕生於100年以前。
這位藝術家143件作品當中,有55幅自畫像,都是創造者繽紛的自我,同時她持續在創造者與被塑造者的身份主題之間徘徊翻騰。她把造物主和被造者、藝術和世界之間關連的問題,清楚不容誤解地抛給世人,『純女性的』如同超現實主義詩人 André Breton 表示驚訝之餘,認爲卡蘿的藝術『似乎是一個捆綁在炸彈上的循環』。炸彈?女藝術家顯然激起了恐懼的千層浪。然而,幾乎所有卡蘿的畫都在詢問一個同樣的問題:一個人如何來到世界,以他的方式存在著,無論攬鏡自照或在他人眼裏,可以篤定地說「我始終如一」?
《我的誕生 》
一位女性的死亡誕生出一個女人,她後來成了畫家:這幅畫其實也是卡蘿殘障生活的基本狀態,這個主題屢次出現在她的作品和生活裏。折騰她的不僅僅只有一種疾病。最初可能是小兒麻痺症造成她一腿發育不良,所以小女孩從小跛行。真正全身殘障是 1925年9月,特別是腹部的位置。當巴士車禍發生時她才19歲。造成脊柱骨折和下體癱瘓(這個狀態一直維持到她生命之終)一根鋼杆穿透她的骨盆,髖關節,並通至陰道。接連數個月她必須穿戴為她肢體鑄造的固定支架,忍受持續不斷的疼痛折磨,這位年輕的女孩得到她母親送給她的一面鏡子,吊掛在床前這樣她可以把自己作爲她畫畫兒的模特兒。
《我和我的洋娃娃》
一個攬鏡自照、同時從他人鏡子輝映出來的生命:精神病學家 Salomon Grimberg,一位諳悉卡蘿的生活和作品的人,不久前才介紹了畫家的真實生活:『一個失敗的母女關係。弗里達卡蘿是她母親慟失唯一兒子的替代品,這個女孩總是不斷地否定一個真正的自我,以期從那些可以讓她感受到自我存在的人的身上得到安全感。企求獨立和害怕被拋棄的對立恐懼是並存的。』
多年來遭受一連串流產和墮胎的卡蘿,把太陽畫入種子胚胎
吸吮母奶的卡蘿卻是成人模樣,暗示成人對繈褓的飢渴
卡蘿體弱的故事和這兩位藝術家卡蘿和 Rivera 之間的愛情,都在彼此的生命中找到至死不渝的養分,如是產生一幅幅作品,幾乎是用催眠的方式強迫觀眾正視。她的流傳下來,而他的卻被遺忘。
卡蘿畫下被切開的西瓜,剝落的西瓜子是她自我嘲諷自己一口敗落的牙齒
這裡的卡蘿古典凝香神秘而高貴 - 我的最愛!背景是智慧大海
卡蘿把這個嚴格性,這份憧憬轉換成一個權威視角,這個視角依然令人愕然,也許在今天更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它似乎顛覆了基督聖母超級巨星的多樣性別意識和超然不可褻瀆的地位,顛覆了人類一向的慣性思維:這個女人總是永恒地凝視著你,好像她的雙性別意識成了必然反映每個觀賞者自己的鏡子。
鋼杆穿透她的骨盆,髖關節,並通至陰道。充滿鋼鐵,金屬,鋼釘,暗示藝術家遭受可比擬基督受難的折磨。全身「被釘上釘子」俗語也是被欺騙的意思。這裡指的是Diego對她的欺騙。
看得令人於心不忍了。
Frida Kahlo – Retrospektive. Vom 30. April bis zum 9. August im Martin-Gropius-Bau in Berlin
當然,我對這次卡蘿的大型展覽不是沒有疑惑。
回覆刪除其一,卡蘿是一個世界級的藝術家。她流傳給人文世界的遺產絕對是墨西哥人民永恒的光榮。而 – 這麽樣重量級的藝術家的百年誕辰不是在她的出生地墨西哥城舉行?我難以想像歌德百年誕辰的慶祝地居然是新加坡?或是海明威的百年誕辰居然在里斯本舉行?!
其二,卡蘿的父親竟然是德國人?!我好奇了!我詢問同行人,原先知否?不知!會因爲這層血緣關係,對卡蘿特別好感嗎?絕對不會!卡蘿是卡蘿!德國人喜歡她完全沒有血緣因素。有意思!
其三,此原文作者把卡蘿比擬為創世者 – 可行嗎?我多日思考 – why not?! 「創世者」本是富於想像力的人類專利 – 本是人類創造了創世者。擁有超人創造力的卡蘿,即便搭不上具體耶穌基督創世的傳説,也絕對可以比對耶穌基督超越突破的勇氣和戰勝的證明!何況 – 耶穌基督只是傳説!卡蘿是血肉身軀!卡蘿流傳下人比擬神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