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5-26

擁抱科技 胸懷創意 邁向自然 Mit Technologie und Kreativität vorwärts zur Natur

Prof. Schellnhuber
最近Prof. Schellnhuber成了媒體名人。《時代周報 Die Zeit》也出現一篇短短的訪談。正也提及他前些時候登載在FAS上的文章「邁向大自然」訪談的標題名為「不是回歸大自然,而是邁向大自然 Kein Zurück, sondern ein Vorwärts zur Natur」。



問:您呼籲都市性和鄉村性的新體認,其實這是兩者迥然不同的人類社會組織形態。您具體的想法是什麽?

2011-05-22

永恒穿梭徘徊東西之間? Ewig zwischen Ost und West?




http://www.youtube.com/watch?v=ksDldd-XccM&feature=player_profilepage
Tōru Takemitsu: From me flows what you call time • Dmitri Shostakovich: Symphony No. 5 / Yutaka Sado, conductor • Berliner Philharmoniker / Rehearsal recorded at the Berlin Philharmonie, 19 May 2011
Yotaka Sado (佐渡裕)和柏林愛樂的彩排錄像


今年五十歲的Yotaka Sado (佐渡裕), 讀小學六年級時,老師問他長大要做什麽?他壯志淩雲地囘說,有朝一日他希望指揮柏林愛樂交響樂團。

2011年5月20日週五晚,佐渡裕的夢實現了。他站在愛樂廳指揮臺上,數十個年頭的鍥而不捨、追求超越,就在這晚,佐渡裕一躍登上那個位置:柏林愛樂樂團的鍾愛、柏林愛樂迷的雀躍擁護!


買票時,我中意的其實是蕭士塔高維奇第五交響樂曲的演奏,因爲不認識指揮,也沒聼過前半場的樂曲:作曲人Toru Takemitsu(武満徹)曲名是《From me flows what you call Time (從我身上流出所謂的時光)》。


這個晚上,一入場我們就傻眼了。愛樂廳演奏台上一如既往,數列樂師的椅子成排,大型樂器也安置妥當。很特別的是臺上前列左右二側為定點,每一側從定點拉起五色布條:紅、白、綠、黃、藍。由二處定點拉至半空中的五色布條等距定位于一個鋼條上,鋼條底端還掛著三個巨型風鈴。有別于一般演奏會打擊樂器樂師的位置總是安排在最後一列,今天竟然設置在演奏台的東南西北各一隅,最前列左右二側圍夾指揮于其中。指揮台面前還有一位打擊樂器。而西北各角落也設有許多從沒見過的打擊樂器。

2011-05-19

黑暗是生命,黑暗是死亡 Dunkel ist das Leben, ist der Tod

這是一場很特殊的音樂會。

特殊 - 因爲值逢馬勒的百年祭日。
特殊 - 因爲它優美地傳達阿巴多與柏林愛樂相濡以樂的情感。
特殊 - 也因爲它深深刻畫出阿巴多與馬勒之間的世紀對話,演繹馬勒與唐代詩人靈魂時空的交錯。


雖説已經聼過無數次馬勒的《大地之歌》,怎的這次心中一股強烈尋找原版唐詩的欲望,而居然就此迷失在浩瀚的互聯網之海洋、、、

嘗試把網上《大地之歌》迷亂的唐詩原版篩選出來。最後自己也不敢說這個篩選百分之百對應百年前Hans Bethge德譯中的原版。畢竟Bethge一百多年前翻譯出公元八世紀的唐詩,他的譯文當中被馬勒選中的七首到底原文是什麽,考察難度相當高 – 有待音樂界和文學界的學者致力。

2011-05-18

你還缺少什麽幸福?Was fehlt Ihnen zum Glück?



Wikipedia: Max Frisch auf der 20-Franken-Gedenkmünze der Schweiz 2011
 2011年5月15日百年誕辰,媒體呼喚集體記憶之際,才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Max Frisch。


德語版的維基百科洋洋灑灑一大篇相關介紹。中文版僅僅兩行,光生卒年月日就佔滿了中文版的第一行。


生卒于蘇黎世的瑞士人Max Frisch,爲什麽如此地受德國知識界、媒體界推崇景仰呢?生前他是一位建築師,卒後卻以作家身份享譽歐洲。他一生著述甚多,最有名的卻是他的日記。從1947到1971年的日記總共出版了三本,受歡迎的也不是所有三本日記,而是第三本1966-1971年。流傳下來燴炙人口的卻也只是這本日記的首頁。他在首頁寫下的「問題清單」讓他聲名大躁!因爲432頁的日記追循環繞著他在首頁,為自己人生寫下的命題:金錢、死亡、女人、友誼、希望和家鄉。


更有意思的是《法蘭克福匯報週日刊Frankfurter Allgemeine Zeitung am Sonntag》選錄Max Frisch人生命題寄給世界知名作家,邀請共襄盛舉:回憶Max Frisch,同時對這些人生命題作出個人答覆。這樣就出現一片文人名人對人生的反思盛會。

2011-05-16

Unvollendet 未完成 - 樂章和生命

Claudio Abbado 2011
Death 『must be Viennese(死神,必定降臨在維也納人身上)』套用奧地利歌舞藝術家Georg Kreisler的臺詞。説是這麽說,沒接著說出的是後人無限的遺憾和感傷 – 為音樂巨人的早逝哀悼。



那是莫札特、貝爾格和馬勒。僅僅三位巨人就夠令人震撼了,加上合作演奏的竟是阿巴多和柏林愛樂樂團。這樣的組合一票難求啊!


一個月前早早就與女友約好買票。她一大早七點半用電話把我從睡夢中驚醒,草草梳洗完畢立刻往愛樂廳的方向衝去。八點到了門口,竟然已經有六十餘人排在我們前面。等到十點半大門開啓,十一點開始售票時,尾隨在我們身後的愛樂迷已達二、三百人。

2011-05-14

社會公約:邁向大自然 Vorwärts zur Natur


An nationalstaatlichen Grnezen machen die Effekte nicht halt, die über unsere Zukunft auf diesem Planeten mitentscheiden. 「國界」思維内容空泛,無以打造這個行星上的人類未來。


邁向大自然Vorwärts zur Natur (Deutsche Version)

我們正在全速駛向行星系統的火牆。不過我們也有汰換核能化石設施的選擇:反思二十一世紀的社會公約。

 
危機年2009年,那一天10月25日,我寫下這篇「西方先知與東方聖賢」冥冥中好似與本篇「社會公約」作者Hans Joachim Schellnhuber訴諸知識人良知的出發點,在天涯某處交集逬出火花。反思人徘徊在馬克思和余英時之間的平行交集,Schellnhuber則在聖雄甘地與西方科技之間凝視交心。

《法蘭克福匯報週日刊Frankfurter Allgemeine Zeitung am Sonntag》2011年5月1日

作者:Hans Joachim Schellnhuber 係波玆坦研究所氣候演變研究學院院長,他也是聯邦德國氣候顧問專家。

Foto dpa: Professor Hans Joachim Schellnhuber CBE
Potsdam-Institut für Klimafolgenforschung (PIK)
 聖雄甘地曾被問及他對西方文明的看法。印度的偉大靈魂想了一會兒,微笑著回答:『我在想 - 這應該是個好主意!』這個回答有何含意?萬般科技災難過後的今日 – 墨西哥灣深海漏油事件,福島核災 – 這句話影射什麽訊息?我想說一個故事。這是一個和過去以及未來工業社會有關的故事,而且是個值得追蹤到底的故事。

與甘地同時代的歐洲人,應該會把甘地的回答,視爲一個對強大文明極具諷刺性的挑釁。難道不正是美國,英國和法國等西方國家,帶動20世紀初期整個世界的軍事,政治,經濟和文化?無論如何,單凴裝甲巡洋艦的數量,民主機構,全自動化的生產設施,博物館,劇院和歌劇院在在証明西方文明的主導性。曾經的中國,印度和波斯巨人,卻進入殖民地和監護國的時代。

歐洲和它北美區域的子公司是如何成功地分割了地球封地,同時裁定所有活著和死去資源生物的庫存?這個歷史暴行的形成原因紛陳,但其中一個主要因素卻佔有絕對主導地位:工業革命。1785年在英國曼徹斯特市的一座工廠裏,當機械紡紗機與熱力蒸汽發動機被連接在一起時,就好似一個技術火藥桶般地爆開了。

2011-05-10

重新反思「鴉片戰爭」Wozu der Opiumkrieg alles gut war

Schmuggel an der Stadtmauer: Während des Opiumkriegs wurde das Rauschgift heimlich nach China gebracht (Holzstich um 1850) 清朝末葉城牆外走私鴉片的活動
若今天回憶「鴉片戰爭」,你會有什麽聯想?林則徐?萎靡不振的一代國人?無恥侵界的英國人?誤國誤民的慈禧太后?西方帝國侵略?



黑船圖The Black Ships (in Japanese, 黒船, kurofune, Edo Period term) was the name given to Western vessels arriving in Japan in the 16th and 19th centuries. (Wikipedia)
為了貿易利益互換,西方人希冀打開門戶。1853年日本經歷了美國海軍壓境的「黑船事件」後,馬上就懂了,而且接著開始明治維新,進入真正「大躍進」的年代。不似中國,日本並沒有面臨鴉片的誘惑,更沒有爲了戒毒而莫名其妙地掀起戰爭。


今天回首反顧,林則徐這個字號的人物在中國歷史上成了廉官英雄。中國閉關自守,唯一允許通關的廣州,爲了戒毒,一把火燒掉船隻鴉片,一聲令下廣州門戶關閉。這些都是引起「鴉片戰爭」的直接導因。


若說「鴉片戰爭」是一份國恥,就更有深刻反思的理由。《法蘭克福匯報週日刊Frankfurter Allgemeine Zeitung am Sonntag》2011年4月10日漢堡世界經濟學院院長Thomas Straubhaar(Direktor des (Hamburgischen WeltwirtschaftInstituts HWWI) 寫下一篇文章,名為:「鴉片戰爭的各種好處 Wozu der Opiumkrieg alles gut war」。中國歷經百年閉關自守,英國人卻找到開啓鎖國之鑰:鴉片。

 
沒有中國帝王夜郎自大的狂妄,沒有中國帝王井底之蛙的自以爲是,如何會有「鴉片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