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曾說過宗教,是信仰的另种包裝,人類可以沒有宗教,卻不能沒有信仰。
我可以繼續作我的無神論者,卻無法不駭異宗教在二十世紀後仍然陰魂不散地製造人類恐怖。特別是2001年的911以來,陸續世界各地好幾起恐怖事件,不禁令人瞠目結舌:所以本期刊明鏡專題報導可蘭經就格外引人矚目了。
到底是什麽原因讓回教的年輕人視死如歸?為什麽只要是非信徒,就自然成爲回教信徒“聖戰”殲滅的對象?繼2001年的911之後,陸續有2002年的峇里、2004年的馬德里、2005年的倫敦。突然之間年輕的回教徒,把自己變成炸藥攜帶體,追逐著高樓大廈、迪斯可舞廳、滿載乘客的火車和地鐵,將數百無辜的人們炸成碎片?而在歐洲恐怖威脅繼續不斷升級…
可蘭經的神聖不可褻瀆性,基督、天主教的聖經只能望而興嘆。全世界有五分之一的人口把可蘭經視爲生活的教條和法繩。可蘭經的詮釋效力大於各個回教國家的法律:
在蘇丹,一位西方女教師因爲允許班上小孩把自己的布袋熊熊命名穆罕默德,替小熊熊受洗,而面臨法律鞭苔的刑罰;一位沙烏地阿拉伯女子被一群男子集體輪姦,卻面臨200下鞭苔的刑罰,因爲她路上跟一位男子共在一部車裏,而這位男子不是她的家人。這兩位女性雖然後來都被赦免被鞭苔,但,這些事實荒誕的令人咋舌!
這究竟是一本什麽樣的書?被回教徒視爲不共戴天的敵人,埃及的教授Abu Seid因積極改革回教的思想而面臨被暗殺的威脅,被放逐到荷蘭,在當地著述任教。他說:“可蘭經是世界上最美也是最危險的一本書!”德國的詩人歌德被稱爲是回教的朋友,當他讀完這本經書也讚嘆:“它是如此地吸引人、令人激賞、最後你不得不尊敬它!”
可蘭經可能是世界上最矛盾、爭議性最大、同時也是最隱諱的一本書。書中滿是謎一般的詩歌散文。有時很包容、有時又很嚴格;忽會兒深刻反思、忽會兒又殘酷無情;它力度強大、卻也充滿暴力!沒有一個暴力回教徒不是引述可蘭經、替天行道。那,很明顯,不是書的問題;而是解釋這本書的人的問題。
就像另一位回教女作家Selim,針對回教規定女性要戴頭巾的事實,乃是根據可蘭經第24章節的片段:“告訴女性信徒,她們的目光要低垂、她們要有羞恥心、她們的圍巾要圈圍住領口…“ 這是戴頭巾義務的神聖證據嗎?“當然不是!”Selim說:“在當時,這僅僅意味告誡女性要懂得如何保護自己免於受到性騷擾。”
可喜的是,可蘭經的詮釋引起普遍西方世界的重視。更有意義的是來自回教國家自己的反思。土耳其權威神學改革家Ali Bardakoglu説道:“回教世界必須更開放自己廣納善評。”也是他,跟梵蒂岡的天主教皇本篤十六世(Benedikt XVI.)開啓宗教對話機制。
在法蘭克福大學也有授課的安卡拉大學教授Özsoy的授課内容,不僅在逐字逐句闡釋可蘭經對人類的啓示;更重要的是他的課程深入研究大約1400年前的歷史狀況,進而作爲對現在世界的解釋基礎。因爲,他說:“只要對可蘭經的理解不與現時性產生一個韌帶關係,我們回教徒對現代世界就茫然無解!” Özsoy簡明地總結:“我們回教徒在千年之前就停滯不前了!”
所以 – 面對猶疑不決是否要依皈回教的中國女友,我只能對她說:“我是無神論者,除了佛教以外所有宗教的真神、真主論,都持有一個大前提 – 人必須先把自我泯滅、微觀化,神、主才是萬能的。對於一個像我這樣自我意志堅強的人而言,那是一道永遠跨不過去的門檻。但,我歡迎宗教 – 假如藉神、主的力量,注入人心以道德精神,而宗教的作用也只能到此爲止。”
我還說:“在我眼裏,宗教是好的,回教也是好的。但是我個人認爲,如同馬丁路德改革天主教把舊約重新闡述而新約誕生,回教世界虧欠人類這一項任務:結集伊斯蘭學者,共同清楚正確地闡釋可蘭經。Taliban在阿拉伯文的意思是「學生」。因爲這些年輕學生在阿富汗得到可蘭經的傳授,然後被蓋達組織吸收去做恐怖攻擊的「人身炸彈」,所以世人統稱他們為「塔利班」。
爲什麽研讀可蘭經的年輕人能夠對人類(不信者)進行恐怖攻擊?”
女友無言,而我 – 不知她最後是否依皈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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