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lo Sarrazin |
來自《明鏡網 Spiegel-Online》倫敦記者 Carsten Volkery 的報導,德國社會中爭議性極大的薩拉茲,上了BBC的廣播節目接受訪問,並接受聽衆扣應進行移民問題的辯論。
【『 I am Thilo Sarrazin from Börlin.』滿口濃濁德國腔的薩拉茲一開始這樣介紹他自己。他書的書名或許可以翻譯為:《 Germany is doing itself away!(德國做掉了自己!Deutschland schafft sich ab!)》。
他最響亮的論述是:「最聰明的人生最少的小孩」。他多次說到他只是根據統計數字作出邏輯推斷。這包括猶太人由於他們的智力較高所以是「Overachiever(高成就人)」,而部分穆斯林可惜就是「Underachiever(低成就人)」。幾乎所有打電話來的聽衆的英文說得都比薩拉茲好。一位來自下薩克森州的聽衆說,假如薩拉茲成立一個黨派,他一定投他一票。
但是,大多數的聽衆批評薩拉茲的言論。當他被聽衆指控儼若法西斯,薩拉茲冷靜地反駁說他為自己的言論負責而且他一直持以溫和態度。當被問及他本人根本不具備討論主題的專家資格,為什麼還要寫一本這樣的書,他回答:『可是我是一個統計學專家。』
辯論進行到尾聲同時也進入高潮,一位土耳其外勞的女兒Kübra反駁薩拉茲聲稱:『穆斯林在德國並沒有特別受到歧視。在德國的土耳其人和阿拉伯人並不比意大利人和波蘭人受到更多的歧視。』。生活在漢堡的 Kübra 陳述因為她在大街上戴頭巾而受到敵視和騷擾,她問他該怎麽辦?
薩拉茲給她的答覆意思是「那是妳自己的錯」。他說:『我希望你融入這個社會。戴頭巾是妳自己的決定。但是如果你決定戴上頭巾,就不要驚訝,假如妳被人們視為異端份子。自願在德國戴上頭巾的人,就是自願與主流隔離。戴頭巾在德國生活是妳的決定,妳大也可以去美國或土耳其居住。』】
幫助德國二戰結束後從萬般廢墟重建家園的土耳其外勞,在德國生下的女兒因爲戴頭巾,被薩拉茲建議去美國或土耳其居住?
還記得2010年8月9日明鏡周刊報導内格特教授的那本書嗎?書名是《政治性人格 Der Politische Mensch》。譯文出現在反思部落格2010年9月6日《德國這個社會沸騰滾滾了 In dieser Gesellschaft brodelt es 》。Prof. Negt痛心疾首告訴明鏡記者:『我們社會的經濟危機相繼惡化,我們民主政體的凝聚力在流失當中。在這樣一個「no-more」和「not-yet」呈現爆炸性的局勢之間,整個社會的想像力確實應該全力集中關注怎樣才能找到出路。然而相反地,我們的社會呈現出一個分裂的現象,一個社會階層分離的狀態。』。書中内格特教授特別創造了一詞「政治黑市 der politische Schwarzmarkt」,並說到這將是一個分裂社會下的必然產物。這本書《政治性人格 Der Politische Mensch》出版兩個月後,一語成殲:薩拉茲升級分裂社會的書告市《 Deutschland schafft sich ab!》並且連續數月成了最暢銷書,整個聯邦德國翻天覆地爭論不休。
「戴頭巾」真是一個民族標記、智力標記、融合意願的標記嗎?
反思人很慶幸同期間2010年11月25日在時代周報讀到一篇訪談文章《赤裸裸的真相Die nackte Wahrheit》。接受訪問的是Christina von Braun,她是一位文化理論家、電影發行人、作家。1944年生於羅馬,彼時她父親是派駐梵蒂岡的大使。她在意大利、德國、英國和美國長大。1994年起,Christina von Braun在柏林鴻堡大學教授文化科學。她授學重點是媒體、宗教和現代化。
這一篇訪談談的就是「頭巾符號」。
〈待續〉
哈!《南德意志報》損得好!不僅僅損薩拉玆,連帶糾正《明鏡周刊》,有意思的是《明鏡周刊》把這一小段「糾正文字」刊登在《明鏡周刊》第二期的最後一頁「Rückspiegel 反光鏡」專欄,好樣兒的!
回覆刪除去年十月份,《明鏡周刊》發明了一個字:「Wutbürger 憤怒公民」,說的是斯圖加特反對改建火車站而走上街頭的市民。文中點出示威群衆特點:
1. 都是白髮蒼蒼的老年退休人
2. 都是為了往後十到二十年殘餘歲月耳根子清靜,恐懼改建大工程帶來生活不便
3. 他們不在乎基礎建設大工程對一個城市遠景有百年之效 – 反正他們也看不到。
文中也暗示薩拉玆在慕尼黑演講時,受到廣大的歡迎,言下之意、、、
《南德意志報》回應:
Thilo Sarrazin的書《Deutschland schafft sich ab》該是繼希特勒那本《我的奮鬥Mein Kampf》之後銷售最高且真正被人閲讀最少的政治性書籍。買這本書或是贈與友人這本書的人,都得到《明鏡周刊》給予「憤怒公民」的加冕。看來《明鏡周刊》想透過此一新發明字説明:買這本書的人,都是因爲對外國移民政策不滿。
「憤怒」一詞於此並不得體。那該是一種「懼怕」陌生和「懼怕」日常生活改變,那種「懼怕」熟悉的家鄉不再熟悉的感覺。這本書正是發展這種「懼怕」的文牘。